、真的没有”
“大哥,不止这一条路,可能在那边去了,我们去那边看看。”一个人说,“这边有路灯,也空旷,估计不敢往这边来!”
领头的人瞪着我,然后看了看卷帘门内,不相信我的话,叫两个手下进去看,当时我特别慌,怕他们找到乔明辉,那我也跟着玩完。但是我赌了一把,乔明辉不会那么蠢。
那两个手下进去转了一圈出来,说没人,他们这才离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但没走干净,留下了两个小的躲在巷子里看我。我照往常一样,收拾桌子,关门,把木灰倒在地上沾水,扫干净,掩盖了乔明辉留下来的血迹。
镇定地做完这一切,我拉下卷帘门锁好,拿了手电绕到后面去找乔明辉。当时他已经疼得快晕过去,靠在纸壳子堆里捂着胸口,额头上全是汗水。我扶着他去杂物间-我的卧室。
他身上被砍了好几刀,不足够致命,但是足以疼得他失去行动力。我扶他坐到钢丝床上,脱掉他衣服,看刀口流血,他身上有很多旧伤,全都是刀疤,一条一条,触目惊心。
我拿了白酒给他消毒,用平时备着的伤药给他包扎,那些药是我平时在工地上皮外伤准备的,绷带不够,乔明辉说用破衣服就好,于是我剪烂了我唯一一件好衣裳给他包扎。白酒淋在伤口上,乔明辉没喊一句疼,咬着牙抓着钢丝床忍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失血过多导致脸色惨白,又被憋红了。
像他这种人,同样的伤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不喊疼是应该的。但这并不阻止我佩服他。
我处理完伤口后,乔明辉奄奄一息,靠在床头问我什么条件,他看着我,目光警惕,但是少了之前那种警告和不屑一顾的神色。他看着我,虽然气息不足,但是说话掷地有声。仍然豪气云千。
“我要跟你混。”我收拾他脱下来的带血衣服,迎上他打量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你是乔明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