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的胳膊道:“你困不困哪,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萧北看着她,一挑眉:“有什么服侍吗?”
沈墨想了想……
“给你捏后背吧?也只能这样了啊,你看我的肚子,实在做不了别的服侍了。”沈墨的态度很是诚恳。
这一次,萧北也很好说话,点头道:“好!上楼去!”
“走咯……”沈墨高兴地应了一声儿。
萧北回身,诧异地看向她:“你高兴什么?”
“伺候老公我高兴啊!”沈墨贱特特地说道。
“呕……”萧北做呕吐状。
但心底里,却是美得不行。
此时,尼罗河的一艘渡轮上。
“Excuse me sir,here is your coffe。”一个服务生模样的南非年轻人,很有礼貌地将一杯咖啡放在了史蒂文坐着的小圆桌上。
史蒂文略一点头,以示知道了。随手拿起了咖啡,边看着尼罗河风光,边缓缓地饮着……看起来很惬意,实际上,却是心事重重,眉头紧锁……
但愿萧玉识那边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他已经把路给那父子二人铺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他们再不成功,用他们祖先的土话来说,可是烂泥糊不上墙。
若他们那边成功了,他就过去趁机除掉萧北。若他们那边失败了……他就只有继续跑路,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以图东山再起。
渡轮上风很大,吹得头很疼……史蒂文揉了揉额头,忽然觉得眼睛也有些迷糊,手上、腿上,也都没了力气……
“****!”暗骂一声,用力起身,但没等撑着桌子站起来,就已是眼前一黑。
最后的一个念头儿便是……不甘心……
……
两个小时后。
萧北躺在床上,沈墨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