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安妮看向舒舒,“可…可是我右眼皮在跳,一定有好事啊。”
舒舒鼻子一阵酸楚,手指紧紧揪着身上的毛呢大衣,“傻瓜,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
“……唔”安妮愣在那里,暗自懊恼自己关键时候大脑缺了根弦似的,“那个,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种迷信的说法。”
“是,是,这是迷信的说法。”舒舒按了按自己跳动额眼皮,急促地出声,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大概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一定不是什么跳灾。
安妮看向舒舒,见她面色憔悴,眼下有青色的眼圈,心中也莫名地难受,“表姐,你先睡一阵吧,我在这里等着电话,别等他来了,你熬垮了。”
“我没事,我好后悔,我当时没有在意他那句你先走的话!”舒舒闭上眼睛,微喘着气,揪着大衣的手劲又大了几分。
安妮看了一眼,藏蓝色的扣子也快被表姐揪下来了,表姐的手指因为用力,很白,骨节也分明,忍不住哭出了声,“表姐你别这样,姬唐他们去找姐夫和姑姑了!”
她抱紧了舒舒,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可是感觉表姐的身子越来越凉。
舒舒必深吸了一口气,“安妮,你不知道,如果相信命,那么一切偶然都是注定,如果不相信命,那么一切注定都是偶然。这大概就是我和他,还有苏子航的命。”
安妮不懂地蹙眉看向舒舒,“表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舒舒咬着唇,没有哭出声,她想,他一定认识她很久,起初她没有发现,用过几次他的卡,输了好多次密码没有发现,一直到那天突然倒看手机里他发的那条密码短信,才发现那是一个多么特殊的日子,特殊到她一直不能忘记。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可是她知道他一定认识她很久很久,她确信他就是那个许芫说的人,那个苏子航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