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反复看着,看了一阵,拆开U盘,拿了打火机,对着芯片的地方炙烤,一直到有了一股焦味,随手丢在烟灰缸里,抬眸看向安东,“这件事,不要和她提。”
安东多看了一眼沈天擎,不确定他到底介不介意。
沈天擎看向安东,“他不是舒舒的叔叔吗?”
安东看了一眼门口,沈天擎已经反锁了门,“周宇可能并非我大伯的骨肉,或许周成,柏晓的父亲,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沈天擎摸到烟盒,烦躁地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坐在皮椅上,夹着烟的手搁在桌子上,又看向沈天擎,“那他应该在安家生活了很多年,也不至于如此对舒舒吧?”
想起那件事,安东沉了脸,“安然比周宇大不三岁,以前是玩伴,他们十二岁那年,安然和周宇一起撞见周宇母亲张彤和周成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性格变了很多,从此郁郁寡欢。安然把那件事告诉我大伯,我大伯或许本来就知道张彤和周成的关系,或许是因为利益吧,从没有声张,也没有为难张彤,他的生意反而越做越红火。”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着指间的半截烟,“他为这个记恨,所以迁怒到舒舒身上?”
安东摇头,“不,不是,后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多,周宇的朋友、同学,有人暗地里嘲笑他是野种,嘲笑我大伯,说我大伯的钱都是老婆睡来的。他认定是安然说出去的,恨上了安然。后来安家出事,和安然有点关系,我大伯畏罪跳楼自杀,周宇一向亲近我大伯,他伤心欲绝,恰恰又遭遇我大伯母张彤改嫁,难以接受,突然失踪。”
沈天擎没说什么,眸色淬了冰,盯着烟头,“他不该更恨他母亲吗?”
“他恨,但是更恨安然。”安东又续了一根烟,忧心忡忡。
沈天擎帮他点燃。
安东抽了一口,看向沈天擎,“安然和舒舒在这里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