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舒进了急症室,看着护士带着她输液,静静地站在暗处看着,用力扶着墙,猛地,肩膀也在哆嗦,一闭上眼睛,又想起那年的事。
是她,是她,如果当时她不拿出那份单子,她和他之间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惨烈。
所有的报道把他写的猥琐、丑陋,把安家写的肮脏不堪,可是明明没有,一条条子无须有的罪状和栽赃…
而她,竟然也成了染黑他的黑手。
“啊……”
她咬着唇,痛苦地呻吟一
声,那个时候,想到那段时间怀孕后突然下身见红去医院保胎。
想到刊登出来的报纸,她伸手拔下身上的针头,冲进了他的病房。
她一进门就看到他手中捏着一叠厚厚的报纸。
她发疯地冲上去,将所有的报纸撕了个粉碎,全部抛在空中,放声大哭。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下巴在她颈间用力地摩挲,“为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
……
她反反复复念着那三个字,紧咬着唇,把嘴唇也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