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松开,任长发散下,沉默片刻才道,“不是我干的。”
“那怎么……”
“我也不知道三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成了替罪羔羊,留在了宫欧的身边。”
连脱身都脱身不掉。
接下去她要怎么走,她真得茫无头绪。
“是吗?也就说,宫先生是要找三年前下药的那个人?找回来做自己的情ren?”唐艺奇怪地问道,“那为什么三年前找的时候是让你名誉扫地,现在又让你过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