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地笑笑,说了她听不懂的语言,凌北澈却说了几句。
大概是感激的话,郭漫暗暗地想,大妈离开后,凌北澈端起那汤药,“大妈说,这药对痛经很管用。”。
他说完,吹了吹,看着他在身边,郭漫的心更觉温暖,点点头,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上面有淡淡的伤痕,“怎么也不贴个创口贴啊?”,心疼又责备地低语道。
“这点伤也算伤?”,凌北澈笑道,将凉了很多的汤药凑近她嘴边,“苦口良药,忍着点!”,他说道。
郭漫点点头,捧起黑色的瓷碗,低头,决然地饮下,真的很苦,就跟苦胆似的,但她还是咕噜噜地大口大口地喝下。
“苦吗?”
“废话!”
凌北澈立即从兜里掏出一颗巧克力糖,剥开,塞进她嘴里。
“你其实应该亲我一下的——小说里都这么写的!”,红着脸,低着头,娇羞地说道,凌北澈诧异了下,随即,恭敬不如从命,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住了她。
这哪是一下,分明是如野兽般的狂吻,掠夺,让她难以招架。
“哦……”,她喘息,红着脸看着他,凌北澈笑了笑,大手又覆上了她的肚子,轻轻地搓.揉,“这几天一定,务必注意安全,别乱跑!”,他对她交代道。
“嗯,我知道。”,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保证道。
凌北澈不停地抚摸着她剪得很短的短发,一种患难与共的感觉油然而生,“郭漫,我——”,那憋在心里的话刚要出口,只听脚步声靠近,凌北澈松开她。
“我去忙了,你多休息休息,乖——”,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凌北澈满心的不舍,又吻了吻她,说完,出了门。
“老公——你注意安全!”,郭漫冲着门口大声道,眼泪落下。
凌北澈听着她的声音,笑了笑,戴上墨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