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有些蛋疼了,看來哥还是很有魅力,竟然能被别人当成幻想的对象,
“可能……是我自己太投入了,连有人进來都不知道……那个狗杂碎……用手机拍下了过程,然后冲进來威胁我……我……我就偷偷的拨通了你的电话。”曼陀罗嘴里喷出的气浪越來越浓,我脑海里本就不多的理智彻底的溃散:“你是我通话记录当中唯一的一个人,我也相信……你会來,会的……”
说着,曼陀罗微微一用力,完美的娇躯便将我压在身下:“旺仔,我……能吻你么。”
“曼姐……”我生怕一个把持不住來个反推,嘶哑着嗓子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情歌么。”
“嗯,差不多。”我不敢看曼陀罗的目光,小声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真变态……”
“蛋疼。”曼陀罗忍不住轻笑道,
“咦,姐,你又沒有,怎么会疼。”
“谁说我沒有。”曼陀罗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啥。”我大惊失色,
“脸蛋不是蛋么,听你唱歌我笑得脸蛋抽搐,这算不算‘蛋疼’。”
我:“……”
“小坏蛋,被你扯跑題了。”曼陀罗缓缓的趴下了身子,胸前两座沒有束缚的柔嫩饱满紧贴着我的胸膛,鲜红的小嘴距离我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的声音都带着喘息:“姐可以吻你么。”
“不可以。”我干涩着嗓子,
“旺仔……”曼陀罗眼圈顿时就是一红:“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我……我……”
“不是。”我深吸口气:“因为我这个人……嗯,不喜欢这么被动。”
说着,在曼陀罗的惊呼声中,我一个侧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旺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