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阵。”
小方氏思忖了片刻,说道:“四哥的所言甚是!”
方承训作揖道:“那接下来就劳烦妹妹……”好好去王爷那里说道说道了!
送走了方承训以后,小方氏换了一身金黄对襟立领缕金百蝶穿花褙子,又重新装扮了一番,抹了新买的脂粉,然后便悄声叮嘱了齐嬷嬷几句……齐嬷嬷了然地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一盏茶后,镇南王便随齐嬷嬷来了正院,脸上掩不住的忧心,一路来到了内室中。
小方氏正倚靠在窗边,拿着一方绢纱帕子低低地啜泣着,纤瘦的双肩微微抖动着,双眸含泪,看来柔弱可怜。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镇南王一阵心疼,揽着小方氏的肩膀,柔声抚慰道,“你要注意身子啊!”刚才,镇南王听齐嬷嬷禀告说方承训今日来见了小方氏,自方承训走以后,小方氏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已经哭了大半个时辰了……镇南王一听,担忧不已,即刻就赶来了。
“王爷,妾身……妾身……”小方氏娇媚而哀伤地看了镇南王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纠结犹豫,又别过了脸。
“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镇南王耐着性子又道,“难道与本王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小方氏这才转过脸来,双眼通红地泣道:“王爷,妾身刚刚收到了和宇城那边的信,妾身的四哥他,他……”
看小方氏哭得悲切,镇南王心疼不已,起身问道:“夫人,四舅兄是怎么了?”
小方氏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花,这才继续道:“王爷,妾身的四哥他卒中了!”
“怎么会?!四舅兄他才三十五岁,怎么会卒中了呢?”镇南王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扶着小方氏坐下。
“王爷……”小方氏说着,一行清泪自眼角落下,抽噎着道,“宇哥儿在信上说……说是阿奕气病了四哥,还……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