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到底有没有给父王上折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果然是她在驿站纵火,真是个蠢妇!平阳侯在心底暗骂,随口敷衍道:“殿下且放心,本侯早就给王都送了折子过去,算算日子,应该也快到了。”顿了一下后,又道,“殿下想必还要安顿一番,本侯就先告退了。”他随意地拱了拱手,就大步离去。
看着平阳侯毫不留恋的背影,三公主不甘心地咬牙,一双秀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自己千里迢迢来南疆可不是为了一辈子困在南疆这个蛮夷之地的!
古语说得不错,求人不如求己,她果然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平阳侯的身上!
……
驿站的那场大火没一个时辰就被浇熄,没有影响到邻里,因此也并没有引来旁人多大的注意,而陈仁泰引起的那点涟漪也渐渐地平复了,骆越城各府很快就把他抛诸脑后,该干嘛就该嘛,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现在再愁,也是无济于事。
但是远在王都的皇帝却忘不了,每天都数着日子等陈仁泰的密折,本以为四月中旬就该等来陈仁泰送来好消息,没想到一直到了四月下旬,陈仁泰那边还是了无音讯。
与皇帝同样心急的还有恭郡王韩凌赋。
“王爷,”书房里,一个身穿太师青锦袍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对着韩凌赋道,“算算日子,就算路上略有耽搁,这两天陈大人那边也该有消息了!”中年男子口中说的陈大人当然是千位营的指挥使陈仁泰。
坐在书案后的韩凌赋含笑地附和了一句:“谷大人说的是。”
这位谷大人正是刑部尚书谷默。
自从韩凌赋年后开始监朝后,不少观望的朝中大臣就开始踌躇着闻风而动,过去几年一直不曾表态的刑部尚书谷默终于对韩凌赋投诚效忠。
这大概算是韩凌赋这次监朝最大的收获之一了。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