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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听就是借口的理由听多了,平阳侯的心就像是在打鼓一般,越来越不安,实在摸不准萧奕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萧奕故意晾着自己是想看自己对三公主的态度?
回程的路上,策马奔驰的平阳侯忍不住揣摩起萧奕的意图,眉宇紧锁。
这一切都要怪这个三公主如今“寄人篱下”,还不知天高地厚,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平阳侯的心情已经够烦躁了,偏偏三公主还不识趣,他一回去,三公主便又找上门来,看来神色恍惚,不知所措。
“侯爷,怎么办?红绡阁里的传言不知怎么地流传了出去,这两日,已经在城里传得人尽皆知……本宫,本宫现在成了整个骆越城的笑话了!”
三公主羞恼地抱怨着,跟着,又说起今天她去茶馆时,听到有人编成了小曲在那里弹唱,那小曲的歌词里绘声绘色地说起某朝一公主新寡,在寺庙中拜佛时偶遇一俊俏书生,就与对方有了露水姻缘,还留下一方玉佩作为定情信物。之后,那书生盘缠用尽,只能把玉佩押给了暂时借住的青楼,自己则回了老家,而那公主苦等情郎不归,便得了相思病,重病不起……直到一个月后,公主的情郎终于匆匆赶来,此刻公主已经形销骨立,皇帝感念公主的痴心,就赐婚那公主与书生……
说到后来,三公主已经满脸通红,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珠来。一想到那些刁民竟然把自己和一个无赖扯在一起,还说得自己好像是得了花痴病一般,她就羞愤欲绝,想把他们统统抓起来斩首示众。
“侯爷,你一定要治那帮刁民的罪!”三公主愤愤地又道,“他们胆敢非议本宫这堂堂公主,实在是目无朝廷,藐视皇室,其罪可诛!”
平阳侯心里愈发不耐,照他看,三公主纯粹是自找的,若非她想先对镇南王府的大姑娘不利,又何至于落入今天这个境地,还要连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