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里的西疆军和自己这次从王都带来的三万行台军根本就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西夜大军。
韩淮君没有再继续追问,无论姚良航说得是对是错,自己都是大裕的将领,各为其主,只求问心无愧而已!
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有志一同地一夹马腹,策马疾驰而去,黄沙随着马蹄与秋风飞扬,似乎夹杂着声声叹息,是人的,亦或是风的……
当天夜里,韩凌赋就带着一众亲兵匆匆地离开了褚良城赶回王都,他走得匆忙,甚至没有和韩淮君和其他众将招呼一声。
韩淮君得了消息后,也不过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和姚良航研究起西疆的舆图,当失望到极点时,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情绪了……对他而言,如今西疆的战局、西疆的百姓、西疆的将士,才是他需要关注的对象!
战场上,瞬息万变,这个时候,他们不能分心。
随后两日,姚良航和韩淮君率兵对西夜进行两轮试探性的猛攻,西夜军大挫,西夜主帅挞海在西疆屡屡受挫,上书向西夜王请罪,西夜王勃然大怒。
“啪!”
一道折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回荡在偌大的书房中,七八个大臣皆是俯首,噤若寒蝉。
金漆雕虎大案后,一个三十几岁、一袭翻领胡服的短须男子坐在一把华丽的高背大椅上,黑膛脸上写满了怒意。
“王上,”下方一个四十几岁的将领抱拳朗声道,“挞海无用,末将愿出征替王上拿下大裕!”他那双三角眼中闪烁着勃勃野心。
西夜王眯了眯眼,却是没应下。
从他还是太子时,挞海就是他麾下的亲信大将,领兵作战的能力到底如何,他最清楚不过……
以如今的西夜派出的兵力,以挞海的能力,到现在还久攻不下,恐怕不是因为挞海无能,而是敌军太强。
西夜王沉吟片刻后,忽然问道:“如今西疆军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