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唐明一惊一吓,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陈立一愣,随即不由分说的一招手,“拖出来!”
有人上前开门,两名侍卫入内把人架出来,抓过一把血迹斑斑的陈旧铁链就要把他往刑具上绑。
“为什么要提我?我知道的都说了,侯爷,侯爷饶命,别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唐明挣扎着大声嚎叫。
可他势单力薄,哪里争得过这一室虎视眈眈的侍卫?
不过片刻,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架子上。
彭修抄手坐在椅子上,斜睨他,“你确定你没有别的需要继续交代?比如说——昨天在我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压根就不信会是他府上的哪个下人婆子放走了这唐明,只扒着这一点漏洞,就足够他怀疑这小贼唐明的所有供词。
只是能在他的虫蛊之下还撒下弥天大谎的——
真有这样的可能吗?
他却不知道,昨天在长安找到这唐明,并要借他的手来布局的时候就先给他服了一种可以适当麻醉感觉的药物,包括毒虫噬咬的痛楚在他身上,都打了三分的折扣。
但也因为感觉没有完全麻木掉,所以也不至于让老道的彭修看出破绽来。
“小的所言句句属实,侯爷,侯爷您要相信我啊!”唐明惊恐的大叫,当真是悔不当初,暗恨自己当时不该见钱眼开去跟陆姨娘掺和进这这些达官贵人的恩怨里来。
这回好了,滚雪球似的难以脱身,算是被武安侯府的那个丫头讹上了。
诚然他此时还不背叛明乐,并不是因为什么江湖道义,而是从昨天长安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从平阳侯柴房里提出来的时候,心里就隐隐的知道——
他要是敢反咬一口,一定不得好死。
再者说了,在彭修跟前已经吃了这么些苦头,此时再要倒戈,也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