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景自然不敢忘,昨日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未来三个月我要着手准备大婚。摄政王略微通融些吧!若是不能通融,景只能请摄政王另觅贤臣代替我的位置了。”
夜天逸薄唇抿起,不再言语。
容景转回身,继续向宫外走去。月牙白锦袍上那一株双面绣法的紫竹在清晨的光辉下极为醒目,配合他闲雅的步履,与日争辉。
夜轻染站在夜天逸身边,见容景走没了身影,他沉声道:“昨日轻暖没从玉子夕的身上查出什么破绽来,但她觉得玉子夕就是不对劲。”
夜天逸没说话。
夜轻染又道:“我们应该相信轻暖,她天生警觉,能体察别人所不能体察之事。”
夜天逸依然沉默。
夜轻染说了两句话,都没见夜天逸应声,他皱眉,“他和小丫头已经木已成舟,夜天逸,你不会还是不能放开吧?”
夜天逸收回视线,看了夜轻染一眼,他眼中隐藏的血丝还是能被他看得清楚,他淡淡挑眉,“即便木已成舟,你能放开?”
夜轻染一时失了声。
夜天逸不再说话,转身进了议事殿。
夜轻染一人站在议事殿外,晨起的清辉打在他身上,他深色锦袍有些昏沉的暗色。静站许久,他也转身进了议事殿。
容景出了宫门,径直坐了马车回府。
云浅月睡了半日,醒来,就见容景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卷书翻看,她愣了一下,问道:“你果真没去上朝?”
“去了又回来了!”容景抬头看了她一眼。
云浅月闻言向窗外看了一眼,见日色高悬,她撇撇嘴,“容公子,您真是越来越不拿丞相的位置当回事儿了。”
“只能说明浅月小姐魅力太大。”容景笑道。
云浅月嗔了他一眼,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容景凑过来,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