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当年杀了乘轻舞,不然怎有这么自在。您当年替我安排这婚事,原来是别有用意,也不告知我。”
“胡言乱语。”夏公权不快训斥,低声:“你的婚事,是本宗甘老祖宗亲自安排的,我都不知其意,怎知是为了就近监视乘家。”
夏于期冷笑,夏公权再斥:“高兴甚么,若不是我编了故事放出去,你亲手杀妻之事若泄露,你往后怎么做人。”
夏于期忽攸一身颤:“爹,林舟万一知晓,他会不会……那人凶残可怕,万一当真来了,我们怎么挡得住。”
夏公权脸色大白,大怒:“好端端的,你却提那杀神之名做什么。既是投靠了穆武御,那林舟就是有天大能耐,也必是死路一条。”
“兴许,他早已不知死在哪一处深山老林了。”夏公权半是祈祷半是祈祷,他是绝计不想再见那杀神了。就是想得一想,也是噩梦。
三年来,夏公权和夏于期几是寸步不离弘水宗,正正是因为那黑白颠倒的故事,恐了左无舟前来寻仇。
夏公权和夏于期两父子同是身子大颤,不知为何,总觉今曰的曰头有些森寒。
……
……
感知左无舟的气息,宋西湖不由从心底一个寒战,大骇:“此人好重杀气,怕是杀过不止上百强者,才有这等杀气。”
“此地,就是弘水宗。”左无舟微昂首,绝不含一丝感情色彩的话语道来,直教人遍体生寒。
真个是不含一丝感情,连语气都是漠然,教人难辨是疑问还是感叹。一道过来,宋西湖却懂得左无舟的淡漠姓子,习以为常了:“不错,正是此处。”
纪小墨冷冷:“你想怎么做,还是杀大留小?”
左无舟一言不发,颌首。
宋西湖侧目,一路过来,他已是惯了这二位,一个是骨髓里的淡漠孤僻,一个是总挂颜上伪装的冰冷。宋西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