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霞原一行,私吞了一件真圣装。这件事,怕是要好好追究一番。”
项副盟主脸色微变,落双吐了一口血,嘶声悲呼:“项盟主,我没有,那是我私下所得。”
项副盟主冷颜望向屈武,屈武打了个哈欠:“是与不是,等得抓起来,盟主自有公论。”
“谅你也不敢动什么手脚。”项副盟主冷冷,回首看望凄惨无比的落双:“落双,不要反抗。只要你没有私吞,我自然替你做主。”
“你爹娘遇害之时,我正在潜心养伤,所以照料不及。”哼声如闷雷惊炸:“我倒要看看,谁敢害你姓命。”
落双满脸血污,怨毒目光直刺屈武,断然决绝:“项副盟主,什么都不必说。今曰不是他屈武死,就是我落双亡。他敢杀我爹娘,我就敢跟他拼命。”
此音斩钉截铁,竟是惨烈之气扑面而来!
左无舟微动容,心有感:“看来是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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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项兄,你看,不是我不想留情。是他不给我面子,是他有意抗命。”屈武神色间自有一股狠辣之色,却作懒洋洋之状,摊手作无奈。
项副盟主脸色一沉,正欲开口。对面的屈武嘴唇微动,竟是私下传音。
闻得这屈武数声,项副盟主神色变幻。漠然半晌,再回首:“落双,束手就擒,我保你一命。”
落双裂嘴惨然,其状癫狂:“我爹娘都死了,我老婆孩子都死了,我堂堂男儿,若不能替他们报仇,反是苟且偷生,那活着便又有什么意思。”
死死凝住屈武,落双恨意滔天:“今曰,不是你屈武死,就是我落双亡。”
此音,端的是雄壮,端的是铿锵。
项副盟主默然,毅然折身返回,一句话撂下:“你既执意如此,我就不便再过问此事。”
屈武流露讥诮之色,懒洋洋弹指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