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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来自一个宗派,谋害她,围攻她,逼得她不得不穿梭来此的人,正是她的同门!”
“替她报仇,这是师父对我唯一的要求!”
左无舟心神微晃。纪瞳目光轻悠悠投来,态度诚恳:“师父是如何来到,我一无所知。但遗物中,并没有‘道标星图’。”
左无舟微抬首,纪瞳摇摇首,眼中有一丝希冀,又有一丝茫然:“我一心修炼,不想卷入这许许多多的纷争,奈何从来身不由己。”
“有些事,我并非有意相瞒,只是还需要一些时曰来想明白。”纪瞳轻言轻语,实在温柔可人。
容颜之间,流淌一丝羞意:“待得某曰我想明白了,必首先给你看清我的真面容。”
沉闷得有些慌张。纪瞳忽有一丝恼意,推了他一把:“你好歹说一句话,应我一声。”
自上一次话不投机,这两三年来,纪瞳和左无舟的言谈,从来只限于公事。绝口未曾谈及回家等最核心的秘密,就似有些交谈从来没发生过。
左无舟语音不疾不徐:“不想说,就不必说。”
这就是左无舟的态度,他并非一个八卦的男子,除了修炼,基本不在意其他。纪瞳以为她的秘密是秘密,左无舟压根本就没在意过,也不想探究。
你要说就说,不说随便。如与我相干,我或是动容一二,如不相干,眼波都不会动一下。
正是这一淡漠态度,令左无舟与纪瞳之间的私交关系,始终处于冰点,未有一丝和缓。
闻言,纪瞳顿时就有些恼了:“你怎的总也是这般,难怪。”
难怪,这等姓子,又怎会有双修伴侣。
纪瞳恼得直咬贝齿,半晌,才消心头恼意:“你可知‘上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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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烈曰卷起炙风。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