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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胸膛,真舒服呢。”
纪小墨满是柔色的偎依在左无舟的怀中,如猫儿一样挠挠,满满是快活:“我早就想试试被你这样抱着,是什么滋味了。”
“嗯,是什么滋味。”左无舟嗅着芳香。
“不知道,就是……”纪小墨欢娱的笑:“我的心满了。”
心满了,小墨啊小墨,原来你的愿望,却只得这么简单呢。一颗心,满了,大约就是最美最美了。
左无舟有快活的滋味,填充在心底,膨胀发酵,浑身舒坦,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张了:“你记得我们以前说好,只是孤独和寂寞,不会互相欢喜吗。”
纪小墨像猫儿使劲的拱啊拱啊:“那时本来就是呢。那时,我不明白,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是了,软禁在无垠会六七十年,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情感是看不通透的。心静了,自然就通畅了。
比起来,左无舟六七十年来,要么战斗要么奔波要么潜修,却是只得偶尔有一些时间来发散思念。自然看不懂自己的心。
左无舟暖洋洋的笑了:“你还孤独?”
“不了。”纪小墨兴高采烈:“怎么会孤独,有你在我心里呢。孤独的时候,我就想一想你,那就不孤独了。”
左无舟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被酸楚填满。
孤独时,有谁可以是你想念的。
原来,有人可以想,这也是一种幸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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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小墨蜷缩着,皱皱鼻儿:“如不是我们都死了,我才不管不理你呢。”
是呢,如不是死了,她才不会直承心底的话儿呢。死了,本就一了百了。心底的思绪思念,自然就无须再做隐瞒了。
就是平素再再再是想念他,她也不会承认,也不会真真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