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牢搔:“老武圣呢?”
这几名斗武老人犹豫半天:“盟主,我们也说不清。”
这几名斗武老人的心理,极具代表姓。对左盟主回来这一件事,简直复杂到极点,说不清是欢迎还是不欢迎。
要说怨,当年自然是怨气冲天。这么多年下来,再大的怨气,也所剩不多,更多的是伴随建立斗武这个庞然大物的骄傲与自豪。
这么大的斗武,注定留名青史的斗武,是我们创立的,是我们打下来的江山。苏晚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趁主人不在跑来拣便宜的货色。
这正是绝大多数斗武老人对苏晚不以为然,甚至心怀抵触的缘故之一。
如说欢迎,那在心里多少有抵触。尤其一想起当年左无舟的粗暴作风,更是令人心凉。
几人想了想,把心里话说来:“盟主,你要我们起事,我们大多数人肯定会二话不说,就跟你一起打苏晚他娘的。可,对老盟主,我们也真不知该怎么办。”
盛西北默然。
原来,多年的经营下来,他的威望还是不及当年那个创立斗武,赤手空拳打下江山的那个男人。
……
……
踏上前几步,盛西北坐在这个铺上虎皮的宝座上。
几名斗武老人在下边,静静的看着。
目光是一如故往,可这一次,盛西北却仿佛在这几人的眼里,看见了一种“盛西北你好意思,你有脸坐这个属于老盟主的宝座吗”的色彩。
忽的,盛西北如屁股上有针一样弹身起来。
“哈哈哈,盛兄,你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被老盟主回来的消息给吓住了。”
一声豪迈的大笑,震荡在大殿里。苍别虎带着几人大步走来,走到离开宝座的盛西北身前,大笑:“你不敢坐,我坐!”
苍别虎一屁股坐在宝座上,意味深长:“坐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