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担心。辽东李成梁、蓟镇戚继光,他们都会做出向塞外发动攻击的模样。李成梁那人好大喜功,说不定真的会去打几次,图门外强干,表面看是草原之主,实际已经沦落到只会用诡计的地步,胆子都被打破了,不敢对土默特怎么样。最多一两万骑兵来骚扰一下,牧民们的力量足够对付他了。”
三娘子回想着动员令下达之后,大板升城内的样子,也认可范进的话。虽然蒙古眼下的主要事情是打仗,全民都是准战士。但是每次打仗之前,普通百姓难免有依依惜别之意,对于自己的亲人,留恋不舍。
可是这次,大板升城的百姓表现格外主动,战士的家属会得到其他人馈赠的食物,还有人送自己的武器,或是主动帮战士做准备工作。许多没有被征召的少年,居然主动去找人想办法,想要跟随部队出阵。
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并不是想要去火筛部落劫掠,而是极为单纯的:报仇。火筛拿走了属于自己的粮食,那他得付出代价。这仅仅是大板升一地如此,如果整个土默特部落都变成这种风气,察哈尔来一两万人,也是送死而已。
“以往出兵,虽然也号称是为了部落,但是战利品总归还是层拿的多,再是那些冲锋陷阵的人,他们可以拿走剩下的部分,没有赶破城,或是受伤的,只能喝汤,或是什么都拿不到。还有那些阵亡或是残废的,因为对部落失去作用,在战利品分配更吃亏。这次把粮食、布匹直接分给牧民,是告诉他们,这些东西是属于他们的,没人能拿走。火筛劫的是牧民自己的财物,而消灭火筛之后,战利品也要公平发给草原百姓,大家自然踊跃。为了大汗部落而战,和为了自己而战,这肯定是不一样的。”
范进笑着说道,只要下了马,他的思路清晰,在三娘子面前也能保持风度。“现在时间太短很多东西看不出来,几年之后,草原的牧民会知道,钟金济农是活菩萨,是他们的救星。谁要想反对钟金济农,他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