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死在这里……”盛卿卿的剪刀已经陷进了皮肤里,有血珠从她过于苍白的皮肤里冒出来。
不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去爸爸的葬礼,妈妈走了,爸爸也走了,她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反正,现在她活着,对身边的人都是拖累,死了也好,他们一家可以团圆了。
笙歌看到盛卿卿脖子上的血,揪心到了极点:“卿卿,是我不多,我给你道歉,你不要这样,放下剪刀,快放下!”然后又对保镖道:“你们让开,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