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笙歌的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
但明显只是徒劳无功,季南风完全不把她这点力气放在眼里,而且,只觉得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直到他的手伸进了她裹着被子的身体里,嗓音低沉粗哑,却又含着掩盖不住的羞辱之色:“是不准亲还是不准摸,亦或者是不准像昨天晚上那样,你倒是说的再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