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影响将会是巨大的——时间久了,认真工作的人也许会变的得过且过,努力工作的人也许会考虑钻营,辛苦工作的人也许会变的懒散……糟糕的是,像是西捷制药这样的工厂里的工人,需要长时间的培训和工作才能成为熟练工,而一旦流失数量超过预计,就目前来说,一个月内有三个人无法正常工作,工厂的产量就可能下降。
这也是为什么日本的生物制药公司蒸蒸日上,而欧美的制药公司总在走下坡路的原因之一。
不像是上千人数百人的大工厂,生物制药厂的规模大部分都控制在百人以内,受限于高技术工人和高薪金,许多生物制药厂的规模都在30人以下,它们对工人流动的容忍程度,远比工业化时代的工厂要低。
对西捷制药厂来说,剩下的7个人,他们的不良影响哪怕只造成了10%的损害,也会产生40万美元的损害,对杨锐来说,就是10万美元的损害。
在1982年或1983年,10万美元的损害已然是天文数字了,用来买邮票或玉石,放到30年后,少说也值十数亿元,用来买房的话,三五栋上*海淮海路上的洋房到时候也值数亿元。
杨锐怎么可能忍受这样7个混吃等死的家伙,每年给自己造成如许多的损失?哪怕是可能性,杨锐也不乐意。
虽然在制药厂里没有股份,杨锐的话语权却一点都不弱,因为这里所用的技术就是他开发的,而且,他还会开发更好的技术,尽管不一定会继续投入西捷制药厂,却不妨碍他的决定权。
杨锐特意叫来香港经理,将自己的要求再说一遍。
管慎回答的更是痛快和中国化:“杨sir放心,只要有人不听话,我就直接清退,如果西联不高兴,就让他们重新派人进来领红包。红包总数不少,他们不会不高兴的。”
捡猪心同时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的办公室干事们齐齐一顿,心里涌起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