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和就业岗位。”
就业岗位是方便弗兰奇的理解。
海处长摇头:“年轻人想事太简单,你给他们免费提供技术,他们当然欢迎,但他们自己建设,要多长时间能建设好,谁说的清楚,建的好不好,谁说的清楚。再说,你现在签订了协议,质量好的你要了,质量不好的,难道让人家倒了?等你的需求量一大,他们要重签协议,你怎么办,难道打官司?”
“我们同时给多个地区提供技术,相信总有渴望招商引资的地方政府,会大建快上吧。后一点的话……”
海处长以为拿到了杨锐的痛处,追问:“原料供应受制于人怎么解决。”
“如果多个地区都不能足量足质的提供粗制茄尼醇……”杨锐看看弗兰奇,再注视着海处长,轻声道:“假若真的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就从国外进口粗制茄尼醇。”
弗兰奇微笑点头,不用杨锐说,他就想到了此点。南美多国都有生产烟叶和粗制茄尼醇,他们畏惧的是日本的低成本精制茄尼醇技术,如果杨锐的技术和论文中描述的一样好,外购粗制茄尼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当然,充分利用中国的烟叶资源,一定能更大程度的降低成本。威胁不一定要实现,但只要有这么一条退路,就是万无一失的。
海处长顿时说不出话来。
与会诸人也听的暗暗咋舌,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毒辣。
就这么一招,地方本来可以雁过拔毛的机会,不知道要丧失多少。而且,某个本来能够获得股份的原料企业也就此出局,却是连自己输了都不知道。
“肚子有点饿了。”杨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拍拍肚子。
他是还有话说,却是不想当众说出来。
弗兰奇心领神会,起身笑道:“今天暂且散会吧,听杨先生的一席话,我也受益匪浅,正好,咱们一起吃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