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胸口一紧,急忙跟了过去,随即,看到了站在以初跟前的滕柏倾。
“呵,不是说单独谈谈吗?怎么还带了保镖来?”滕柏倾嘲讽的看了一眼骆佳倾,有些不悦。
以初眨了眨眼,很快明白,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耸耸肩答:“佳倾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当着她的面说也是一样。”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外人了?说不准我说的那个内歼就是她呢?”
“内歼?”骆佳倾一愣,随即感觉脖子后面一痛,整个身子瞬间麻木,下一秒,人也紧跟着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以初眸光陡然一厉,豁然回头,看向手中拿着麻醉枪离他们五步之远的楼父。
“你……唔……”
以初瞪大了眼睛看向用帕子捂住她口鼻的滕柏倾,看着他表情逐渐的狰狞,感受到自己身子渐渐的瘫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抽出腰间的刀片,朝着他的手划了过去。
他一吃痛,帕子一松,以初急忙挣脱,只是想喊已经喊不出来了,帕子上有迷.药,她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下一秒,整个人躺在了骆佳倾的身边,昏迷了过去。
滕柏倾捂着手上的伤口倒抽了一口凉气,简单的用手帕绑住流血的地方,这才低头,看了想晕过去的以初,叹气道:“对不住了,滕柏涵那个畜生抓了朵琦,他要拿你去换,我别无选择。”
楼父走了过来,脸上满是疲累,“走吧,晚了我怕朵琦会出事。”
“恩。”滕柏倾将以初抱了起来,楼父走到一边,将仓库旁边堆着的一个大娃娃给拿开,露出一个小隔板。他一使力,那隔板便被拉开了。
楼父和他对视一眼,双眸闪过一丝喜色,“看来滕柏涵说的果然没错,这里还真有这么一个小块的通道,严丽如那个女人想不到这么不要脸,开辟出这么一条道来和情郎幽会,如今,倒成了我们带走白以初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