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不是很可惜,不但没能将自己的计划实施,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当中?”
“你,你是,是白以初,那个女人,派,派来的?”侯兰凯哆嗦了一下身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他。
海默但笑不语,只是看着他啧啧出声,“真是凄惨啊,身上一块一块的,就像是溃烂了一样,看到没有,就连那些医生护士你怕你怕的要死不敢接近。不对,应该说你们侯家的人都在怕你,避之唯恐不及,除了你父亲,连个愿意看护你的人都没有。好在你已经离婚了,不然要是你的前妻看到你这个模样,估计都要吓昏了。”
侯兰凯气得直发抖,眼睛很费力的张开,身上痒得几乎立即就要失去理智了,却还是死死的咬着唇瓣,“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活了这么久一点作为也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海默笑了起来,对着一直站在身边不语的医生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即将手中原本的镇定剂给换掉,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小瓶子,将针头放在上面,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抽入了针筒里。
侯兰凯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你,你要害我?”
“反正你没解药也早晚要死的,何必这么痛苦的挣扎呢?”海默低低的笑了一声,挥了挥手,那医生立即走到一边,一只脚压住他的手腕,让他想要去抓破他都办不到。
眼看着那针头就要往他的血管中刺了进来,他当下惊恐的大呼,“救命啊,救……唔唔……”
海默拍了拍手,看了一眼重新被堵上嘴的男人,挑眉道:“放心,这玩意打进去不会立刻就死掉的。只是……会让你越来越痒而已。”
侯兰凯挣扎,痛苦的直喘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针筒里的液体缓缓的注入他的体内,随着液体见底,病房外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人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双拳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