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边,扶住踉跄的侯天成,“大伯,你没事吧?”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侯兰森摇头,“我也不知道,你让我来照看大哥的时候,我一进门,就看到他正在拼命的挣扎的,我刚想上前,他已经自己扯断绳子站了起来,在床上拼命的打滚。我想阻止他的,可是完全接近不了。医生过来也说没有办法,谁都控制不住他,护士本来要给他打镇定剂的,结果被他拿起针筒直接扎进了眼睛里。结果医生全部吓跑了,我没办法,只能将门给关上,免得大哥跑出去。大伯,大哥快要承受不住了,怎么办啊?”
侯天成痛心极了,那是他的儿子,他变成这个样子让他身子急促的发抖了起来。
“我,我去找白以初。”无论如何,他就算跪在地上求她,也要将解药给拿回来。
他说着就要转身走掉,谁知还没走到门口,身后陡然冲过来一道人影,急忙抱住他,“不要去,爸,啊,我好痛苦,不要去,是白以初,是,是她害我的。啊,爸,救救我,救救我。”
侯天成急忙转过身接住他到处翻滚的身子,“兰凯,解药只有白以初身上有,我去找她,一定能救你的。我就算不要这条命,我就算跪下来求她,也一定会将解药给你带回来的。”
“不要,不要去。”侯兰凯用力的挠着身体,可是饶是如此,他还是痒得受不了。他摇头,拼命的摇头,“是白以初让人来害我的,是她让人,让人给我打针,加重了,加重了病情。不要去,她只会,只会羞辱我们,不……啊……”
他受不了,猛然松开手在地上打滚,一圈一圈的,侯天成压根就拦不住。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爸,你原谅我,啊……”侯兰凯陡然跳了起来,拿头拼命的去撞墙,可是那种蚀骨的痒还存在着,伴随着毁天灭地的疼痛,远比毒瘾泛上来还要剧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