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楼月卿周围,怕是隐了不少容郅的人,只是那些人不会轻易现身,容郅既然能够放心离京,肯定是笃定了不管是谁都无法对楼月卿如何,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暗卫,怕是有一半都在楼月卿身边了。
楼月卿淡淡一笑,“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只是有些无奈,不管是谁,都要不了我的命,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情……”
他们这些人的你争我斗其实,到头来都是无辜的百姓来受罪,不管是谁设计了这场阴谋,她都无法赞同。
她也狠,可是,难以理解他人的这种狠。
看着楼月卿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悲悯,楼奕琛自然是明白了她想不通什么。叹了声,无奈道,“人心百态,想不通,是正常的!”
楼月卿想不通的事情,他又何曾想得明白?
他出身楼家,自小学的,都是如何守卫疆土,保护楚国子民,那些草菅人命的事情,他确实难以理解。
楼月卿笑了笑,没说什么。
终于,在申时末,进了城门。
离开几日,如今回来,倒有些阔别许久的感觉。
宁国夫人一早就知道她今日回来,所以命厨房准备了不少她喜欢吃的,权当接风,楼月卿很是无奈,只得陪着宁国夫人吃了晚膳,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当夜就收到了容郅的飞鸽传书,只是简单地几个字……
一切安好,想你!
楼月卿看着纸条上的六个字,脸黑了一半。
还真是闷油瓶!
不过,还是把纸条折叠好放到盒子里收好了,扔掉太可惜了……
虽然容郅离开前,再三叮嘱让她不许随便出府,可是,楼月卿怎么可能听话?
第二天就出府了。
她哪也没去,就直接去了华云坊。
因为要照顾莫离,所以拂云还没回来,华云坊照常开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