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呼!”幸亏她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不然这样折腾真是要命,坐了一下午,腰都僵了……
莫言见她扭着身体活动筋骨,便自觉的上前被她揉,楼月卿也不拒绝,坐在那里任由她给自己揉着后腰。
娴熟的手法和手劲儿,让楼月卿舒服的嘴角微扬,喟叹一声。
以前她埋头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或者几个时辰,莫言都会为她揉捏一下,不过,躺了三年,加上这一年来她身子不好,常常卧床病榻,便也不需要了。
看着自己累死累活也才绣了一小部分的袍子,楼月卿撇撇嘴,一声哀嚎,“要弄到什么时候啊?”
都摆弄了好几天了,可是还是只弄了一点点,早知道那厮提出的时候,她当即拒绝就好了,要不给他绣个荷包就好,也不知道现在各种伤脑筋。
莫言一边给她揉着后腰骨,含笑道,“主子前几日还兴致冲冲的,如今就不耐烦了?可还有一大部分要弄的呢!”
顿了顿,她又道,“而且主子以前不是一向很有耐心的么?”
以前一件事情做不完,哪怕是要花一个月的时间去完成她都不会烦躁,如今倒好,这才几天,就这样了。
楼月卿撇撇嘴,没好气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做什么,我这手以前是用来握剑的,现在握绣花针……要是我师父知道,估计要气个半死!”
拿绣花针也就算了,还给男人缝衣服,师父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不过,师父怕是不用多久就知道她和容郅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面对,她从来没有让师父失望过,可这次,师父定然会生气。
可是,她能如何?她和容郅之间的事情,并非不曾退让过,只是一再的退避,却还是逃不出他的温柔,也许这就是命吧,命该如此,又如何能避开呢?
想到这些,楼月卿眉梢一拧,心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