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
可是,早已牵扯在一起,没有办法了。
如果知道楼月卿回来,会和容郅牵扯不清,甚至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当初就不该让楼月卿回来,哪怕再想,她也忍着就是了。
闻言,端木斓曦嘴角微抿,眸色微暗,似在思索,没有说话。
宁国夫人沉默片刻,有些苦涩道,“不过,话说回来,卿儿的婚事,我是没有权力多加干预的,她若是坚持,我也不会反对,只要她开心便可!”
她虽然一直把楼月卿视作亲女,楼月卿也一直把她当母亲一样,对她尊敬着,可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可以控制楼月卿婚姻的权力,这点自知,她还是有的。
端木斓曦一听,看着宁国夫人,有些不悦,“你这是什么话?”
宁国夫人无奈一笑,看着端木斓曦,目光坦然道,“斓曦,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是,我也能看出一二,卿儿的来历……并不简单,所以,她的人生,不是我可以干预得了的!”
当年,端木斓曦并未岑透露过楼月卿的任何事情,可她并非那些目光短浅的深宅妇人,所以,看人,也看的更透彻一些。
那个时候,她只有七岁,站在端木斓曦身边,因为病着,所以脸色不好,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静静地站在那里,透过她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看到的,是一抹坚韧,还有不属于那个年纪的沧桑和淡然……
这不该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该有的,她死去的女儿,哪怕生来体弱,比一般的孩子懂事,可是,却仍然是孩子心性,可是,当时,在七岁的她眼中,竟看到了仿佛已经看透一切的沧桑……
随着楼月卿渐渐长大,虽然她不曾回来,但是宁国夫人却每年都去邯州一趟,楼月卿也会在那个时候在邯州等她,相处之中,宁国夫人发现,这个孩子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都异于寻常人,言行举止都好似曾受过严格的调教,时刻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