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这些将领皆持反对意见,为此,争论不休。
据薛痕说,争论昨日就开始了,今日仍在继续,原本那些人就不愿打仗,战场凶险,虽说是立功的好机会,但是,也是要豁出命去争取的,还不如手握兵权驻守一方,只要能能够保障国土不失,那边高枕无忧。
何况,下达命令的人,还是楼月卿,一个在他们看来算是牝鸡司晨的女人。
因为有薛痕在,进入峪南关府衙自然是无人敢拦,也不需要通报。
楼月卿只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裙,不施脂粉,墨发轻挽,一根白玉簪子固在发间,看起来十分简单,而这支玉簪,便是当初容郅送给她的那一支。
这般打扮,自然是谁也看不出来她究竟是何人,所以看到她的人都纷纷侧目,甚是疑惑,虽然人人都知道薛痕是摄政王殿下的心腹,可是也是手握兵权的朝廷二品将军,这段时间和慎王爷一起镇守西境,在军中威望不小,如今却跟在她身后,面色恭敬,不敢有半分僭越。
可这女子又打扮的这般普通,虽说样貌不凡,可是,这身打扮,着实让人看不出她是什么人,毕竟,也没有人会想到,坐镇京城的摄政王妃会出现在这里。
楼月卿似乎没有察觉到路上守卫们的疑惑和探究的目光,面不改色的顺着薛痕所言的方向,拐过几个回廊,终于抵达了府衙的议事厅。
没有让门口的士兵禀报,楼月卿直接就要进去,不过,刚靠近门口,她忽然停下脚步,驻足不动。
里面的声音隐隐传出来。
最想传出来的,是一个粗犷无礼的质问声:“慎王爷,请恕末将愚钝,如今魏国即使国丧,四十多万大军仍驻守在三十里外未曾撤兵,而我们如今也最多只能调动三十万大军,您想反攻魏国,怕是兵力不足,若是出师不利,谁来负责?难道让摄政王妃一个妇道人家来负责么?”
最后那一句话,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