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蹙了蹙眉,轻声道:“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二哥向你保证,你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很快的,你想要的,都会如你所愿!”
楼月卿只是笑,只是那挂在脸上的笑容,令萧以恪看着,愈发心疼。
“罢了,我现在与你说什么,你怕是也都听不进去,你既然不肯出去,二哥也不勉强你,我先回去,晚些时候,我让兰陵过来陪陪你……”
“不用了!”楼月卿忽然开口,抬眸看着萧以恪,双目恍惚无神,淡淡的道:“我谁也不想见,你告诉外面的人,不要再放人进来,我想自己待着!”
萧以恪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楼月卿知道,她情绪不太好,所以萧以恪有些生气了,可如今,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无法平静下来,越想,越觉得心酸,甚至是满腹委屈。
可是这些心酸和委屈,她竟不知道向谁倾诉,仿佛在没有一个人明白,她此刻的心境。
也许,她不该回来的。
将错就错,把所有的过往和恩怨,尽数埋在心底,就当自己与这个国,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楼月卿,只是楚国的摄政王妃,她有爱她的丈夫,还有母亲和哥哥,这样,就不会那么心痛和绝望了。
垂眸,泪痕滑落,她不由苦笑,曾几何时,她不会流泪,也不会感到委屈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淡然处之,如今这是怎么了……
容郅收到冥夙的飞鸽传书的时候,正在宫中和楼奕琛等人议事,最近事情多,南疆的事情虽然处理得差不多了,可是仍有不少后续的事情需要安排,加上朝中事情多,他几乎都住在宫里。
薛痕收到冥夙的飞鸽传书,看到内容之后,立刻疾步走进殿内,不顾容郅和几个大臣正在议事的凝重氛围,直接走到容郅旁边:“王爷,出事了!”
容郅抬手制止正在说话的户部尚书,转头看着薛痕,拧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