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矩多,公主估计就没怎么出过门……”
“公主必须要查。”胡桂扬打断韦瑛,露出得意的微笑,“你说得对,这件事‘前无古人’,公主的乳母怎么会如此害怕一名校尉呢?为什么不进宫告状?其中有诈,她这么一闹,我更要查个清楚。”
韦瑛目瞪口呆,脚步不由得停下,马上撵上来,半天没说话。
“你不再说点什么?”胡桂扬问。
韦瑛摇头,一副见怪不怪的镇定神情,“无话可说。”
胡桂扬大笑,“走,咱们喝酒去。”
“你不回去休息?”
“喝醉之后才好休息,没准梦里能找到查案的方法,咱们处处碰壁,得冲出一条路来。”
“是你,不是咱们。”韦瑛在不厌其烦地纠正。
困难越多、越大,胡桂扬心情反而越好,带着韦瑛去二郎庙找老道。
樊大坚一唤即出,虽然对韦瑛的在场有些不满,但是没说什么,“一定得叫上袁茂,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袁茂家离此不远,往南经过两条胡同口,进去不远就是,樊大坚砰砰砸门,里面的袁茂料到是他,开门之后笑道:“喝酒吗?今天我请客。”
“算你识相。”樊大坚原想指责一番,这时将话全咽回去,四人就近找一家开门的酒馆,要一个雅间,点酒点菜,准备大吃一顿。
袁茂出钱请客,樊大坚却喧宾夺主,主导饭桌上的聊天内容,主要是回忆,回忆三人一块出生入死的经历,有意无意地向韦瑛炫耀。
袁茂比胡桂扬大方多了,酒好,菜也好,韦瑛专心吃喝,极少参与谈话。
胡桂扬慢慢也兴奋起来,比平时更加口无遮拦,嘲笑老道与袁茂从前的若干次胆怯行为,“你若是怕天,天便是神,你若怕人,人就是鬼……”
樊大坚最先喝多,指着胡桂扬,“你不怕天,为何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