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
“哦”刑警大队长松了一口气。
但他的眼睛还是盯着王小明的死亡照片，脑海里回想着女警员之前阐述的话。
不仅是他，所有人都在回想着那些话。
所有人都说她性格偏激、扭曲这不就是一个变态杀人狂魔形成的必要条件吗
不扭曲，怎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