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
“唔,裴逸白,你欺负人。”宋唯一呜呜哭着,可这一次的眼泪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欺负的就是你,这便是你对我自私的代价。”
房间内,夹杂着裴逸白的喘息,和宋唯一的求饶,交织成一片。
不知何时,宋唯一的四肢已经重获了自由,尽管如此,依旧只能被男人软绵绵地拉过,换了个姿势,重新来。
从床上到客厅到浴室,甚至是厨房,纷纷来了一次。
直到最后,宋唯一尖叫着晕了过去。“裴逸白,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