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连续三晚之后,闻人那不怎么好的耐性终于宣告用磬,坐在餐桌前,僵着脸极力的克制着掀桌的冲动。
没法掀桌,闻人就改以语言嘲讽。
他那张嘴,说出的话能有多气人,相逸臣和萧云卿,以及岚山大院一众人都深有体会。
就连那些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方佳然面前的相亲对象。
不管对方说什么,闻人都能挑出刺儿来,并加以嘲讽一番。
比如:
“方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
在方佳然回答之前,闻人便先一步不屑的扯唇:“啧!你是娶她又不是娶她家里人,问那么多干嘛?”
“方小姐之前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都工作那么久了,还在乎那张毕业证有意思吗?我说她是哈佛毕业的你信吗?”
基于以上闻人的表现,在每次方佳然开口之前,闻人总有办法抢先回答。
方佳然也就放弃了挣扎,干脆不说话,就让闻人当她的发言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闻人是不打算让她相亲成功的,一定要破坏她每一个相亲,并且尽可能地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所以,她也懒得再去费那个劲儿。
反正,她也不喜欢这样,会来吃饭也不过是不想驳邻居们的面子。
这些都是好人,这样做也是出于热情与好意。
而且,不论她怎么跟闻人说她没有准备好,闻人都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两人每天晚上做的事情越来越大胆,在他的身.下,她变得越来越放.荡,都不像她自己了。
她理不清两人之间的关系,白天里,两人不像一般的恋人那样的甜蜜,浓情蜜意的腻在一起,反而像之前一样,成天吵吵闹闹。
闻人一天不逗她,不找她点儿麻烦,就浑身不对劲儿似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