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顾白看着她，“怎么了？”

程海安游神。

顾白看着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程海安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什么？”

“你今天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没有！”程海安说，“可能是昨天睡的晚了，没什么！”

“如果你累的话，就让影子送你回去休息！”

“没事儿！”程海安冲他一笑，随后看着他问，“你呢，感觉今天怎么样？”

“海安……”

“嗯？”

“如果，如果说，我忘了你，怎么办？”他忽然说。

程海安怔了下，第一反应是，他的情况恶化了。

程海安脸色一点点变的难堪，刚要起身，顾白却一把抓住了她，“你去哪？”

“我去找医生！”

“你找医生做什么？”

“我当然是问你的情况！”

“我没事儿！”

“可你……”

“我就是随便问问！”

程海安看着他，目光细细的打量着，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忘了你，你会怎么样？”

“你，真的没事？”程海安担心的问。

顾白非常肯定的点头。

程海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要做这种无谓的假设好吗，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我不想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话！”

顾白却看着她，“我就想知道答案！”

程海安看着他，丢给他三个字，“没答案！”

顾白看着她，不免有些失望，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在心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纠结。

纵然以后，你会恨我，怪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