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只有一点——这桩盗窃案,是上边大佬博弈的一个缩影,为博弈而设的一个局。”
“这个局,至少有双方参与——其实双方和三方参与,道理是一样的,只不过三方混战的话,结果会复杂的多,那咱们姑且认为仅有双方互博的了,至少推理起来,轻松一些。”
“依次为大前提,针对这场博弈,布局方和应对方,各自具备不同的、截然相反的出发点,也就是说,他们的行动方针,实际上是不一致的。”
“先说说布局方吧。他们设下这么个局,那么,真正的窃贼内应,自然是他们的人,他们的心腹。而他们的目的,就像你想的,是往对方身上泼脏水,那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子可以走——栽赃嫁祸。”
“而应对方呢,则需要将脏水挡住,并发动反攻。所以,他们实际上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呢,和布局方一样,栽赃嫁祸他们,也就是咱们先前在派出所时,假设方永安是应对方一员而推理出的行为及动机;二嘛,便是和咱们警方站在同一侧,将本案侦破,把真正的内应揪出来,彻底粉碎对方的阴谋。”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都应该选择第二条路,因为风险更小,收获更大。毕竟栽赃嘛,证据伪造的再怎么好,终归也是伪造的,有破绽。而且,也只有揪出真正的内应,他们才能彻底的化被动为主动。”
于辰长呼口气,问道:“你说这么一大通,到底想讲啥?”
“啥也不想讲,就是想告诉你,这桩案子很复杂,咱们先前的猜测未必是错的,但肯定不完全符合事实,接下来的工作,还是不要太想当然的好。”
“嗯,然后呢?”于辰又问:“所以方永安送给咱们u盘,让高意过来自首,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还没跳出这个圈子么?”袁友冲有些无奈,说:“和你说了这么久,就是想让你从刚刚那段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