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本职工作自然也就做不好了,再者,冯林浩和学生关系良好,学生自然也就乐意去学,主观能动性得到很好的发挥。”
雷怀鲁笑笑,接着说:“这还不是关键。关键就在于,有了对比,冯林浩显得实在太优秀了,不少学生家长,都想方设法的跑动关系,让孩子调到冯林浩的班上去,更有几名家长,于本学年初直接将这两人投诉到了教育局。”
“据说,他们俩为此险些丢掉了工作,废了好大劲儿,走动不少关系,花了许多钱才把投诉给压下去,还不得不暂停‘课外辅导’这一私活。”
“这就是直接矛盾了,虽然冯林浩本人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事儿,但我想,他们俩应该在一定程度上仇视这个冯林浩才对。”
于辰目光聚焦,记下了这来名字——焦国旭、齐丰。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碰到与无良教师相关的案件,就是不知,这桩案子,与这两人是否有关系。
“冯林浩的人际关系网中,值得注意的,就这两人了。”说着,雷怀鲁将白板往上一推,折到最后一层,接着又将笔盖子扣上,敲了敲新露出的这层白板,说:“接着,是林韵的人际关系网。”
“相比于冯林浩,她的社会交际更加简单,与人几乎不存在线下来往,接触的人除了一些朋友外,多局限于同城美妆单子的客户。”
“而且这两年,由于怀孕、生女、奶孩子,她几乎停了工作,只接了三单给的价格较高,活又相对轻松的生意,其中一个,还是她闺蜜结婚时所下的单子,在上月底。”
“由于是个体自由职业,她也不存在同事、助手什么的,工作上也没得罪过人,客户对她评价也都蛮高——总之,至少目前,我们尚未发现她和谁有着矛盾。”
“下一张……这对夫妇中,人际关系网相重叠的部分,其实也没什么好留意的,大家看一看,就过了。”
趁着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