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彻底慌了神,他很可能就会想着,赶紧把尸体处理掉,然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免被咱们抓个正着。所以,一切的行为,实际上都好解释。”
“嗯?”袁友冲的眉头却锁的更深了:“咱们警察会来,不应该在他意料之中吗?怎么还会仓皇失措?”
“意料之中?”于辰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袁友冲便解释道:“天台上有烟头,有搏斗痕迹,而且有两组鞋印自天台门延伸到这个位置,说明受害人应该是被凶手约上来的,他们俩应该很熟悉,甚至是同事。”
“那么,他应该清楚,这栋楼晚上会有保洁公司的人过来打扫,而保洁员看到办公桌上的‘人头’,惊恐之下肯定不会仔细去辨认,第一反应就是掏手机报警,那么,咱们警察过来,岂不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我甚至怀疑,他可能还想着利用咱们刑警,给他伪造一份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只可惜能耐不够,玩崩了,导致现在还被困守在这栋楼里……”
“等等,”于辰忽然打断袁友冲,说:“万一高焱办公桌上的人头和凶手根本没有半点关系呢?”
“嗯?”
“换句话说吧,咱凭什么认为那颗仿真人头是凶手摆上去的?是,高焱办公桌上出现了这么个东西,紧跟着,咱们调查这起‘恶作剧’的时候,他的尸体就从楼上掉了下去,两件事情绑在一块,实在太过巧合了。”
“但,咱们也没有证据表明,这两件事就一定相关吧?也没证据证明那颗仿真人头就是凶手放的吧?万一这是两件不相关的事呢?那么,凶手的行为不就说得通了?”
袁友冲啧了一声,但却想不到什么话语来反驳,只好烦闷的揉揉太阳穴。
这桩案子,实在太过古怪。
他隐约觉得,自己和于辰俩,一个把案情想的太过复杂,另一个又想的太过简单了,或许,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