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柳姑娘，您刚才也看见了，我一旦魔化后有多可怕，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阻止我的，恐怕只有一代天骄成东青了，您是鱼教的大弟子，我想...劳烦您，引荐一下，让我能入鱼教，拜成教主为师。”

听我这么说，柳如烟眼珠圆瞪，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但她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皱眉沉思不语。

“怎么？这也有悖良心道义吗？”我皱眉问。

柳如烟抬脸看着我，满目的纠结和发愁，轻叹道：“我也是个痛快人，明人不说暗话，若是以前，像你这样天才中的天才加入鱼教，鱼教求之不得，但此一番，你可知...你屠了九大宗门多少人吗？光长老一级别的都快被你杀光了，那些弟子出去后，能不跟自己门派的人说？说句难听的，到时候，你就是天下的公敌，成教主也保不了你！”

她顿了顿继续讲：“纵然你事出有因，并非自己主观的意愿，但人毕竟是你杀的，要成教主与天下人为敌，就算他愿意，鱼教上下也不答应啊！更何况......”

“更何况，成教主说不定也想杀我呢，对吗？”我苦笑了一下。

“不错！成教主作为九大宗门的盟主，维持天下公义，不得不杀你！不光是他，青云观、隐龙谷、青龙寺，还有天魔宗的长老一级别的都死光了，那些太上长老能放过你吗？除非成教主是你亲爹......”柳如烟说到这儿，脸涨的通红。

白魅听罢，感慨道：“这柳如烟看似一位脱凡出尘的仙子，却不想竟如此坦荡耿直，换做其他人，绝不会这么直白的跟你说，不愧是天下第一名门正宗的大弟子！”

我说：“是啊！柳姑娘气度超然，耿直正义，虽是和我同辈，却有着宗主般的胆识和格局！”

我抽抽鼻息，沉吟了半晌，说：“柳姑娘，你可知...刚才我在魔化状态中，是怎么突然恢复理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