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流暴喝。
现场一阵鸟乱,活着的刀手负着尸体狼狈而离,现场只剩下一滩滩的血和被遗弃的大刀,看来怵目惊心。
“洪老大,你这几手不赖!”王道翘起大拇指。
“你也不差,守着,我进去看看公子!”说完,他立即转身进房。
房东家人都是务实的庄稼人,早巳吓得屁滚尿流,关着闭户躲得紧紧,连探头看一眼都不敢,别说出声了。
王道抬起双手,口里喃喃道:“祖师爷,弟子犯了不许杀人的戒律,但情非得已,就请祖师爷包涵一次,下次弟子尽量避免!”照他这一门的规矩,为了自卫可以伤人,但不许要人命,这就是“盗之道”。
房里。
韦烈的脉搏已经摸不到,心跳也涉临停止。
洪流呆坐床边,梦呓般地道:“公子,我们有幸跟你一场,现在你快要走了,半句遗言也没有留下,我洪流发誓为你报仇,至死方休,两个你所爱的女人都入了土,在世间你应该再无牵挂……”
“啊!”王道的惊叫声。
洪流抢到房门边,一看,呼吸为之一窒,一顶小轿停在竹笋笆外,房门前站着一个半老妇人,脸上杀机隐隐,她身后是两名少女,再后面是八名刀手,洪流立即便判出来的是大刀会会主公孙四娘。
王道不见影子,他一向是不打硬仗的,这点洪流当然非常清楚。
“你是韦烈手下?”公孙四娘开口喝问。
“不错!”
“你叫什么?”
“洪流”
“还有一个呢?”她指的当然是王道。
“不知道。”
“哼!韦烈人呢?”
“在房里。”
“叫他出来!”
“对不住,我们公子不能出来。”
“听说本会十名弟子都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