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兴所至,爱怎么乐就怎么乐。”
“应该有个限度!”
“限度?啊!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上床?”
个女人谈这处男女之事有如家常便饭,像喝茶吃东西一样平常,实在令人吃惊,当然,这因为韦烈是正派人,换了别的男人如“花间狐”者流,那就另当别论。
“对!”韦烈硬起头皮回答,他想到对这种女人说话不必保守含蓄诸多顾忌,那完全是多余的,而且是白费。
“哟!你要为她守贞?”
韦烈几乎想吐。
“可以这么说。”
“你真是迂腐得可爱,韦公子,美食当前不好好享用一番,宁顾空着肚子,多没意思。”
她越说越不像话,眸子里那股原先包藏的火焰已冒出了头,娇躯也似在振颤,她自己已先煽起了火不可自持。
“在下吃东西一样很挑嘴!”韦烈再无顾忌了。
“你不先尝尝怎知不合口味?错过珍肴多可惜?”
“在下宁错过也不轻尝!”
翠姬坐上床沿,伸手握住韦烈的手,摇动着。
“我们喝几杯,我为你抚琴,如何?”
“敬谢。”
“你是木头人?”
“木头人的传人!”韦烈是将话答话,但却是半真半假,事实上他师父“枯木老人”的另一外号便是“木头人”。
“你说话满风趣的!”柔荑抚上了他的脸、胸……
韦烈用手扒开。
“报告主人!”门外突传声音,是姗姗。
“什么事?”翠姬扭转娇躯对着门。
“楼里发生了怪事!”
“哦!什么怪事!”
“那瓶牡丹露不见了!”
“有这种事?我马上来!”说着,又摸了摸韦烈的脸颊道:“韦公子,可人儿,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