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道:“莫忘记小辛早已经过,他不管我们管么?”
绿野道:“你不想请便,我非留下不可。”
阎晓雅在她灼灼目光下,只好表示意见,道:“我无所谓,管就管。”
小郑道:“我们当然留下看看怎么回事。葛冲之使的是鬼头刀,两边靴筒各插一口短刀。可能是黄山派年轻高手,已得该派两手三刀绝技。”
花解语道:“有道理,王勇亦有点来头。绝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小郑道:“他腰间鼓起一圈,却不似软鞭,莫非是软剑?”
花解语道:“此人一身横练,虽然尚未练到不怕刀剑利器加身地步,但有横练工夫而又使用软兵刃的,南方只有九江奇胜门。横练是铁布衫,兵刃是钓刃铁练。”
小郑道:“如果王勇真是奇胜门弟子,则这两人本身实力和背景都不可轻侮。他们有何麻烦痛苦?”
花解语道:“任何人休想从他们口中问出隐情真相。我们想知道的话,须从别人别处下手。”
小郑摇头道:“也不行,我找过掌柜伙计,银子花了一百两,又差一点割断他们喉咙。
一切手段都榨不出隐情。”
无怪他去了那么久!绿野登时原谅他,说道:“你很能干。但我们干脆询问他们岂不更直接了当?”
花解语轻轻道:“江湖上从来未听过安居镇。如果他们肯泄漏一点口风,安居镇绝不会籍籍无名。”
阎晓雅道:“看来这两个男人不是贫生怕死之辈。所以我们就算能击败他们,恐怕仍然落空。”
绿野向她瞪眼睛,道:“废话,胡说,哼。他们不敢说么?你试过没有?”
对于她这等挑衅口气神情,阎晓雅老早已习惯了。阎晓雅亦早决心不跟她冲突。所以歉然一笑,道:“好,好,我本来愚蠢不懂事。你说怎么办我们就照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