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世间?”
白衣人摇头道:“我们最好不讨论别的问题,甚至我的姓名也不能告诉你们。我已经是梁松柏手下的鬼魂一样。唯一区别是我还活着,那些鬼魂却已经死了,所以我可以算是活着的鬼魂。”
绿野忽然冒出两句:“随便你怎样说或者甚至杀死我们。我仍然认为你决不是坏蛋。”
白衣人道:“谢谢你。你是我平生所见第二位最美丽的姑娘,大约三年前我见过一位,跟你们都一样漂亮?”
绿野道:“她使你留下如此深刻印象?你为保后来不找她?”
她以为人人都象她一样敢爱敢恨,敢向天下人赤裸裸袒露心中的爱恨。殊不知这正是大多数人做不到的事。
白衣人不回答她,却道:“我记得我们绝不是谈论这些事情才见面的。”
花解语这时才接得上口,道:“你说过我们都错了,为什么?难道你认为有人接得住无嗔和尚那一刀么?”
白衣人道:“不必接,现在你们任何人只要跨一步,立刻有不测之祸,只不知肯不肯相信?”
无嗔道:“嘻哈,如果洒家不是这等样子,一定叫你尝我一刀。”
白衣人缓缓道:“你纵然神亢气足功力犹在。但你我究竟是谁先倒下仍然是五五之数,希望你
相信我的话。”
他的声音温和有礼,又蕴含无限自信,但正因如此才极有说服力使人不敢不信,如果是疾言厉色反收不到这种效果。
绿野最胆大最冲动,大声道:“我一定要试试看。”
说立刻跨出一步,“咕呼”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动都不动。
但没有人敢移一步去瞧她的情形,连小郑可以变成各种虫类的人也不敢动。
长廊上沉默片刻,花解语先打破寂静,说道:“我已知道你是谁。”
白衣人叹口气,道:“你何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