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走?”
赵羽飞道:“你不必走,我要知道他们带你到什么地方,现在你把他们问你的话,一字不漏说给我听。”
石头把醒来后的经过-一说了。
赵羽飞低头沉思,问道:“外面那人就是江香主了,他们的法主姓甚名谁?”
石头摇头道:“那个江香主只说禀报法主,并未说出姓名。”
赵羽飞忖道:“在雷家那假雷远声之口的主上,不知是何人物?目下又有法主、香主。
以陶森的功力来说,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而假扮雷远声姓骆的,居然说陶森尚未列入本教门墙,可知该教的法主香主等等,可能比陶林高明些。我得好好打听,哪一种教竟敢狂妄得称为主上的。”
他不便向石头说明,拍拍石头的肩膀低声道:“我进来的事,千万不可对他们说。”
石头拍拍胸膛道:“大爷要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赵羽飞点头道:“对,以后他们的人再问你,你可以如此这般……”
赵羽飞面接机宜,然后从后门走了。
后门两个看守的大汉,倚在门旁瞪眼张嘴像是石人。赵羽飞在两人的后脑各拍了一掌,急急离开。
两大汉片刻方行醒来,迷迷糊糊不知曾经发生了变故,守住门寸步不离。
不久,江香主带了两名大汉,出现在村外的大树下,手摇折扇外表显得泰然自若,其实心中不安,脸色一直不曾恢复红润。
两名大汉佩了刀,满脸横肉像貌凶猛。
村姑偕同金发碧眼的四姑娘,从南面的荒野接近。
江香主哼了一声问道:“文公柏为何不来?”
金发四姑娘站在丈外,冷冷一笑道:“文爷远在镇江,陶森为何不来?”
江香主傲然道:“陶森也在镇江,即使他来了,也管不了江某的事,不才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