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蒙面人道:“北面三、四里的流村,村东第一家农舍里,躲着陶森的一批党羽,擒住了赵羽飞的随从石头。你们如果去晚了,他便不需与你们共同胁迫赵羽飞践约。”
大汉来不及回答,巨大的推力冲击,砰一声被推倒在门阶下。
蒙面人在哈哈大笑声中,突然消失不见。
大门开处,抢出两个村妇,一个伸手扶起昏头转向的大汉,急问道:“甘五,怎么跌倒了?”
大汉甘五抚摸着后脑,后脑碰在门阶上肿起一个大疱,惶然答道:“有个蒙面人将我打倒了。”
村妇急问:“蒙面人,人呢?”
大汉向东面一指,道:“往东面走了。”
另一名村妇包头青帕下缘,露出金色的发根,肌肤白皙,眸子映出绿芒,过来问道:
“看出是何来路?他为何而来?”
大汉不住摇头,道:“看不出来路,目光锐利,身材高大。”
金发女子沉思片刻,问道:“他可曾说明来意?为何打你?”
大汉将经过说了,又前:“他一定知道咱们的底细,四姑娘,要不要马上派人去禀告二爷?””
金发四姑娘将另一村妇拉至一旁,神色凝重,道:“七妹,这人不知是敌是友,必须慎重处理。”
七妹苦笑道:“四姐,唯一可做之事,是交由二哥处理,那人如果是敌,并无将此事相告之必要,如若是友,为何故作神秘,而且将看门的人打倒?”
四姑娘跨进大门道:“好,我这就派人去禀告二哥。”
且说石头昏昏糊糊地醒来,张口便大声道:“大爷,你在何处?”
当然,他记得自己在看卖艺的玩回子把戏,也记得自己去看那古怪的吃人箱,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而这里像是一处厅堂,这家人一定很穷苦,四壁萧条,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