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种情势。
中年人击中了他的痛处,淡淡一笑又道:“如果你不肯,你就成了当街打劫甚至闹市行凶的杀人逃犯。”
赵羽飞心中知道理屈,口中却强硬地冷笑道:“胡说八道。”
中年人得意地笑道:“不要嘴硬,你心里明白。我身上带了一百两银子,足以让官府先人为主认定你见财起意。就算你肯与在下见官吧,也算你可以找得到人证,在下同样可以与你周旋到底,舍命陪君子,打三、五年官司,这种现场无人当场揭发的官司,你想打赢,真得花无数精力,而且保输不赢,因为在下可以举出一百个证人,证明在下是清清白白,安份守己的水客,甚至可以证明那天在下不在杭州。”
赵羽飞像是挨了当头一棒,苦笑道:“你利害,可以说,除非在下使用非常的手段,不然,的确无奈你何了。”
中年人笑道:“你想通了吧?你说的非常手段,根本行不通。”
赵羽飞冷笑道:“行不通?恐怕你料错了。”
中年人抢着接口道:“不要强辩,在下最了解你们这种自命侠义的年轻人,你不会采用非常手段自贬身价,做错了一件事,你会自疚一辈子,所以我不怕你的非常手段。”
赵羽飞傻了眼,被中年人这一番话扣牢了。
一个行侠的人,须守信诺讲道义,他的师门是武林北斗,岂能用非常手段来对付人?
这时,巷口附近已有不少好奇的人驻足观看。
情势对他大大的不利,假使这位仁兄真的撒起赖来,只要大叫一声,他就吃不消得兜着走。他如果成为官府追缉的疑犯,跳在黄河里也洗不清,一切后果皆由他负责。
显然,这位仁兄真可能要叫嚷了,脸上的邪恶怪笑已暴露了心中的卑劣意念。
他神色一变,哈哈大笑。
中年人一怔,讶然问:“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