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引起众人兴趣,都侧耳而听。
钱万贯笑道:“赔是赔得起,但这一来大大亏累,加上声名蒙耻,还有什么面目主持百钱庄此一事业?”
管中流含笑道:“兄弟对钱兄主持的百钱庄心仪已久,只恨无缘见识,外间传说钱兄的百钱庄开设以来,少说点也赚了过百万的银子。何以区区三十万两就提到亏累一词?”
钱万贯道:“管兄有所不知,自是难怪,事实上外间传言不假,兄弟手下任何一间钱庄都不止赚过万两银子,合起来就是百万以上。但兄弟开支甚大,这一笔净赚的巨款上来不多,大部分都用在兴建寺庙,筑造桥梁,又用于各地设塾兴学。又每年都须拨出极巨量的款项用于救济各地水旱灾祸之下的灾民。是以所余无几,但兄弟却甚是欢慰,绝无丝毫痛惜之心。”
这话只听得众人大为敬佩,连不大理会世事人情的乡老伯也感到肃然起敬。都暗想一个人想做这许多巨大的功德简直是不可能的,然而他却做到了,实是使人难以置信又不敢不信。
乡老伯把银票还给他,道:“这笔钱我不要啦!”
钱万贯道:“前辈的美意在下很明白,但在下若然不能在赌的一字上面赢回来,定必让老前辈小看了。”
乡老伯呵呵笑道:“好,我们再赌。”
但此时上午比赛已告结束,须待午膳之后才继续进行。
台上的王元度等人过来会合,一同在第一号屋子里进午饭。
他们听知钱万贯的来历与适才发生各事,都感到莫大的兴趣。
尤其是出身于少林寺的束大名,闻说钱万贯便是大雄长老的亲传弟子,便兴奋的上前拜见。
原来他们论起辈份,钱万贯便是束大名的师叔祖了。
不过在朋友之间,那是各论各的,不然的话,凡是束大名的朋友都须矮了两辈,焉能相交下去。
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