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们离开此地。”
田若云轻佻地笑道:“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话一点不假,如此良宵,我们岂可以白白糟蹋?”他起身走到她身边,轻狂地俯身向她嘴唇吻去。
蓝芳时勃然大怒,正要出手痛击,一提真气,这才发觉全身棉软,半点劲力也提不起来。
田若云居然没有吻她,只不过迫到极近察看她的眼睛,徐徐道:“我已看出你没有一点助我脱困的打算,既然如此,我先与你寻欢取乐,以后你大概就不能不帮助我了,对不对?”说时,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在榻上,接着很快的剥开她的衣服。
蓝芳时已经全无抗拒之力,眼睁睁任得他轻狂解纽脱衣,她知道自己虽然还可以大叫救命,可是最多只能叫上一声就得被田若云制住,而她内力不能提聚,声音便传不出很远,叫亦无用。
她到底不是一般的女流可比,到了此时仍然不肯放弃挣扎,当下说道:“田若云,你且慢动手,我有句话要问你。”
田若云反而讶疑起来,道:“你居然不叫喊,却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说时已停下脱衣的动作,又道:“有什么话请快点说?”
蓝芳时微微一笑,道:“时间还多着呢,何须如此的匆忙?”
田若云道:“自古以来向例是良宵苦短,我焉能不急。再说你中了我独门迷药,现下只是身软如泥,尚能说话,但再过一会工夫,便连话也不能说了。”
蓝芳时皱眉道:“枉你是不夜岛嫡传高弟,在这等时机勾当上,竟使我不能开口说话,多没趣。”
田若云沉吟一下,似是考虑她这话是否另有诡谋,至后才道:“你责怪得是,但当初我不明白你的态度,是以不能不预作提防,须知你这刻虽是能如常说话,可是若要放声大叫,却反而全无声音,这正是我为何不怕你大声高叫的原故,现下你既是这么说,那么我就解去失音的药力,以增